电影《吉祥如意》日前在北京举行首映礼,导演大鹏、制片人陈祉希、主演刘陆、艺术顾问王红卫等主创现身与观众分享了影片的创作过程和幕后故事。首映现场管虎、陈思诚等导演,黄渤、张译、赵又廷、宋佳、贾玲、乔杉、刘昊然等一众实力演员,以及本片主题曲演唱歌手隔壁老樊现身助阵。
首映礼现场,导演大鹏和片中唯一的演员刘陆,以及制片人陈祉希、艺术顾问王红卫等主创们来到映后交流的现场,分享了这部历时四年才完成的电影。影片中,大鹏真实的家人出镜“扮演”了他们自己,摄影机背后的大鹏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导演,而是他们的亲人。正因为这份独一无二的信任,大鹏捕捉到了家人们最生活化最真实的状态。电影《吉祥如意》中的“事”,就是大鹏的家事,而“情”是家人的亲情。
首映礼上,《吉祥如意》收获了众多业内外人士及影迷的好评。管虎导演激动地表达了对影片的喜爱:“真好,真的好,真实的力量是没法用语言形容的”。黄渤称《吉祥如意》是大鹏“一次很了不起的尝试”。陈思诚则表示“很羡慕大鹏这次可以这么自由地创作”。影片巧妙的结构设置令人感叹,故事中所展现的亲情面对现实时的纠结又让人落泪。正如张译在现场说的“伤疤的最终还是温暖,这就是老百姓的日子”。张译也对影片的创新结构感叹道:“因为有了这部电影,可能未来中国电影会有更多的形式和内容出现。”
◎ 对话导演大鹏:拍一场“天意”
电影《吉祥如意》源于大鹏2016年创作《奇门遁甲》过程中的一个念头,“我想拿着摄像机去农村记录一件事情”。2017年的春节,大鹏回到了姥姥所在的村庄,以家人为主角,开始了《吉祥如意》的拍摄。拍摄分两组,一组创作电影、一组专注记录电影的创作过程。大鹏没有给家人剧本,而是着意于“拍一场天意”,并最终呈现了一个有争吵、有和好、有共鸣的家庭生活故事。
在大鹏看来,家人就是“经得起撕扯,也能迅速凝结,是在漫长关系中通过种种困难,对外面对、对内消化,然后编织在一起的柔韧关系”。
制片人陈祉希此前与大鹏之合作过《煎饼侠》和《缝纫机乐队》 ,在她看来《吉祥如意》不仅是一次类型创新,也是导演大鹏对内心情感的一次深入挖掘,是一部创意与诚意并存的作品。
“这次创作最大的困难是心理层面的,姥姥的意外摔倒去世,对导演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打击,片子是否继续、如何继续?他既要承受亲人离别之痛,还要以导演的身份理性地扛起创作任务,那段时间导演承受的压力非常大,我们能做的就是默默给他鼓励和支持,他在那样的状况下能顶住压力完成创作,我挺敬佩他的!”制片人陈祉希说。
关于故事
在大鹏看来,《吉祥如意》是以《吉祥》为起点、以《如意》为终点的一个圆,两部分由两个剧组分别拍摄。《吉祥》讲述了一个大家庭过年的故事,《如意》则将视角对准了镜头背后的大鹏。身兼导演和家族成员双重身份的大鹏,让《吉祥》和《如意》这两部分成为了一个紧密有机的整体——前者发问,后者作答。
《吉祥如意》最初的想法是以纪录片的视听风格组织一部剧情片,用无剧本拍摄的方式拍摄一场“天意”,“拍摄的过程是没有剧本的,但我有一个大致的创作方向。”大鹏说。影片的创作过程并不顺利,甚至可以说是“失控”的,开拍前姥姥突然的病重,演员刘陆的身份转换,拍摄过程中三舅女儿的突然现身,真假两个“丽丽”的同框……一切看似充满戏剧性的情节,却都是来自无形却真实的命运之手的安排。作为导演,大鹏诚实地记录了这段真实。
关于刘陆与丽丽
《吉祥如意》全片由大鹏的亲人出演,只加入了刘陆一个专业演员。大鹏希望在保持生活原貌的同时,通过专业演员的加入来带动全片的节奏。
“某些场景下,我们需要有人像主持人一样抛出一个问题,引导其他的家人的回答和互动,在剪辑处理的时候我们会把刘陆引出话题的内容剪掉。”大鹏说,“在刘陆的参与下,观众能直接看到就某一个话题展开的讨论。我并不担心专业演员与其他人物的融合问题,电影最终的呈现也证明了这一点。”
大鹏称刘陆的表演为“浸入式”表演,“我会告诉她我们接下来拍摄的场景、目的是什么,她需要完成的任务是什么,其她的需要她自己发挥,她需要完全浸入到这个家庭、变成角色本身。”据介绍,为了接近角色,刘陆提前到农村跟大鹏的家人相处了一段时间。
电影的拍摄过程中,大鹏为刘陆和突然回家的丽丽安排了一次见面,在和丽丽见面的交谈过程中,刘陆也收获了角色与家人相处的最真实的状态。
关于家人和亲情
据介绍,片中的三舅吉祥后来并没有去养老院,而是继续在老家生活,房子装修过了,家里的文、武、香、贵会轮流去照顾他。从创作者的角度出发,大鹏希望在《吉祥如意》中尝试一些叙事和形式上的创新,为观众呈现一部有情感共鸣的作品。但回到家人和亲情的维度,大鹏表示,“未来还会拍摄各种不同风格类型的作品,但《吉祥如意》将永远是我人生中最不同的作品。”
“在电影漫长的后期制作过程中,我觉得我要把这个事做完,同时作为家庭的一员,我想完成那种有仪式的告别。”大鹏的“告别”是指在拍摄期间离世的姥姥,而《姥姥》也是电影《吉祥如意》曾经的名字。
关于电影的启发
《吉祥如意》从筹备到上映经历了四年时间,在大鹏看来电影对他最大的启发之一就是要坚持不懈的创作。“相比综艺、网剧,电影的制作周期太长了,播出周期又太短了,这些都要求创作者保持高强度的工作状态,摄影机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