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6日,由靳东担任总监制、刘志江担任总导演兼总制片人、乔彧执导、张挺编剧的影片《济公之降龙降世》即将全国公映。
一提起济公,85版电视剧《济公》深入人心,游本昌演绎的那个“鞋儿破、帽儿破”的济公十分接地气,每次重播都让观众大呼“经典”。而动画电影《济公之降龙降世》则从济公还是一个顽劣少年、还未成为“济公活佛”前的故事着手,讲述了由降龙罗汉转世的少年李修缘在历经人间苦难后,再次悟道重获金身,天降大任肩负起了拯救苍生使命的故事。该片通过讲述少年济公的成长经历,传递出“心念所致,做则必成”的信念。
影片历时六年精心打磨,立足中国传统文化精髓,观照当代现实,糅合美学元素,让银幕前的观众对这个相貌平平、捣蛋能力超强的少年,瞬间熟悉,就像是看到童年时候的自己,或者隔壁家的“捣蛋鬼”。
电影拍了六年,总共团队三四百人,特效量更是不可计算。可以说,这部《济公之降龙降世》真是一点点磨出来的。剧组较真到了什么程度呢?为了让人物的表情足够真实,他们先找真人演员把故事演了一遍,再把素材拿给动画师做表情。电影中的背景,大部分都是根据天台的实景制作。
片中,少年济公有一句台词,只有一个“爹”,而就这个“爹”字,剧组一帧帧地反复调试,就是为了足够令人动情。为了设计电影中一只小龙被吹飞的镜头,剧组买了上百只气球,花了几天时间记录气球漏气后的运动轨迹。
今年6月,《济公之降龙降世》斩获了第24届上海国际电影节第18届电影频道传媒关注单元“最受传媒关注视觉效果”荣誉,入围“最受传媒关注影片”。就如大奖颁奖荣誉词所描述的:“《济公之降龙降世》不是沿着西方视角的现代化改造,而是一次传统文化再创造的成功示例。一系列东方文化元素的运用,准确而有趣,古老而新鲜。”
总导演刘志江说:“以前做动画,感觉‘燃爆’就会好看,但经过去年的疫情以后,我觉得应该更突出人与人之间的亲情,所以我们又剪掉了很多特效镜头,回归到人的本质。而且,这6年观众的审美也一直在变,我们根据观众的变化随时在调整这些东西。”最终呈现在观众面前的《济公之降龙降世》,讲的其实是:“当有一天,面对困难的时候,我该如何站起来去承担这份责任,找到自己。”
用中国传统文化中的英雄人物来激励年轻人
《中国电影报》:中国有很多的传奇故事,为什么拍济公呢?
刘志江:济公的故事不仅是浙江的,也是世界的,现在很多年轻人是看美国和日本的(漫画)英雄长大的,我觉得其实中国的英雄比他们多得多,选择济公是想要用中国传统文化中的英雄人物来激励现在的年轻人。
《中国电影报》:您想通过这个片子传递给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怎样的观念?
刘志江:传递一种积极向上的观念。年轻人要有一种不服输的劲儿,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而不是一碰到困难就躲。
《中国电影报》:这部影片筹备了6年,遇到了哪些困难?
刘志江:从有想法开始,已经6年了。后来因为疫情耽搁了一段时间。但是,也是因为疫情,后来影片的发展调整了一些思路。在故事、亲情这一块加大了力度。
《中国电影报》:为什么会加大亲情的力度?
刘志江:疫情之后,大家都突然觉得亲情是人们特别重要的一个情感,以前,这是被很多人忽略的。
所以,这个影片,我们加大了亲情的力度,这样的话,观众在看电影的时候,就会被触动。
《中国电影报》:听说后来删了很多特效?
刘志江:是的,特效打造好又删了。为什么?因为要增加亲情的部分,但一部电影的时长有限,所以就只能删掉一些特效了。
《中国电影报》:特效挺花钱的啊。
刘志江:这个事情没办法,做取舍是最难的。不能什么都想要。几百上千万的钱花了,又不要了,怎么跟投资人解释?但是为了影片效果,为了好看,必须要壮士断臂。该砍的时候就要砍,没有这个勇气是没法做的。而且观众的审美也在不停地变化,我们要去适应这个市场。所以,故事一定要打动人,观众才有兴趣来看这部影片。
口口相传的故事才最接地气
《中国电影报》:为了拍摄这部影片,创作团队还去济公出生地进行了一个多月的采风?
刘志江:一个人的性格与他后来的发展,肯定跟他出生地的人文环境和自然环境有关,很多人的性格都是小时候形成的。所以,为什么说每个地方的人的性格特征是不一样的?我们也希望去实地采风,让主创去了解、挖掘当时当地的人文环境对济公的影响,去了解济公的故事为什么能代代相传。我们做这个故事,其中的原因之一也是因为,真正民间口口相传的故事,才是最接地气的。
《中国电影报》:设计人物形象其实是很重要的一环。您对这个人物的形象有怎样的定位?
刘志江:济公能被人尊称为“活佛”,肯定首先要聪明、要有灵气,第二个他不能有坏心眼,还得有点小顽皮。
《中国电影报》:这是您在《大圣归来》之后,首部担任总制片人、总导演的影片,会不会有压力,毕竟有“珠玉”在前?
刘志江:压力当然是有的,要把压力变成动力才能做得更好,不能一直躺在功劳簿上。一直以来,我做一部作品,做完就翻篇归零。这样的话,才会很用心地去做,也能虚心地去接受别人的意见。
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抱着这种归零的心态,去接受多方的意见和建议。包括,有时候我坐飞机、坐高铁都会问问身边的人,看看他们喜不喜欢这个形象、人物。如果很多人看了都不喜欢,我们就会在继续调整。因为我们做出来的电影,就是给他们给观众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