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几年奥斯卡颁奖礼一再打破低收视率的纪录。学院能否挽救奥斯卡颁奖礼的收视率?
《犬之力》(The Power of the Dog)获得了12项奥斯卡提名,今年奥斯卡的关键问题不是哪部影片会赢得什么奖——简·坎皮恩(Jane Campion)的这部西部片现在看起来不可避免会大有收获——而是会有多少人会观看颁奖典礼。
去年的颁奖礼是在洛杉矶联合车站举行的一场安静的、保持防疫安全距离的活动。美国电视网ABC转播该活动的收视率比上年下降了一半以上,这本身就是一个创纪录的低点。
今年3月27日,新的制片人威尔·帕克(Will Packer)已被选中,将在杜比剧院举行盛大的颁奖典礼。这个“超级活动”的漏洞被指出来,意味着即使是未接种疫苗的人也可以参加,嘉宾只需在24小时内提供核酸阴性的证明即可参加。
组织者似乎不太可能希望演员嘉宾遮住脸。不用Zoom连线的备用方案也在考虑之中,因为在极端情况下可能会有例外,以避免重演去年最令人难忘的时刻,当时华金·菲尼克斯突然代表安东尼·霍普金斯接受了最佳男演员奖,因为83岁的霍普金斯无法从威尔士和现场进行视频通话。
今年,87岁的朱迪·丹奇(Judi Dench)凭借在《贝尔法斯特》的角色成为女配角的有力竞争者。如果她赢了,她将成为有史以来最年长的奥斯卡演员奖得主。丹奇的经纪人没有表示她是否会出席。
颁奖典礼的主持人是谁将在接下来的几天内宣布,最有希望是25岁的英国演员汤姆·霍兰德(Tom Holland),他被认为对年轻观众有强大的吸引力。虽然《蜘蛛侠:英雄无归》只获得了两项提名(服装设计奖和视觉效果奖),但制片人希望利用上个月该片在票房上的好成绩引起电影观众的兴趣。
然而,有些人怀疑这些措施无法起到作用。“我不相信主持人对收视率有任何影响。”IndieWire 的特约编辑安妮·汤普森(Anne Thompson)说。事实上,之前与塞思·麦克法兰(Seth MacFarlane)、詹姆斯·弗兰科(James Franco)和安妮·海瑟薇(Anne Hathaway)等主持人合作吸引30岁以下人群的努力都以失败告终。
“收视率将从去年开始上升,除了回落之外别无他法。”汤普森说。然而,几乎可以肯定,奥斯卡颁奖典礼依赖广告支出的经济模式正在被行业观察是否还适用。
“如果你正站在暴风雨中,没有人会告诉你你需要一把雨伞。”《综艺》的内容执行副总裁史蒂文·盖多斯(Steven Gaydos)说。盖多斯认为,学院对变化的速度浑然不觉,将争先恐后地复制电影制片公司现在采用的各种策略。与其专注于一部高关注度电影的票房表现,不如关注一年内容产品的价值所带来的影响力。
学院正在考虑的现金生成措施可能包括赞助协议、为期一年的颁奖俱乐部、社交媒体货币化——以及勒紧裤腰带。
虽然奥斯卡(以及许多业内人士)此前对金球奖等颁奖礼嗤之以鼻,但今年HFPA(好莱坞外国记者协会)因缺乏多样性和不道德行为而受到抨击而NBC拒绝转播后,受到了意想不到的打击。“金球奖是一种意识的鼓点,”汤普森说,“金球奖做的是件好事,因为他们在宣传电影和竞争。”
然而,奥斯卡在吸引电视观众方面的困难早在新冠病毒大流行之前就有了。在新冠病毒大流行加速这一趋势之前,流媒体平台的出现已经导致奖项与实际电影放映之间的关系出现分裂。
“当你去电影院看电影时,会发生一些非常不精确的‘魔法’,”盖多斯说,即使这部电影令人失望,“你会说:‘好吧,我们走出家门’这是人类社会经验的一部分。”
除了丹尼斯·维伦纽瓦(Denis Villeneuve)的科幻史诗《沙丘》(Dune)之外,那些确实把人们从沙发上吸引下来的电影明显不在奥斯卡的提名名单上,而《沙丘》的10项提名主要是技术类别的。
《沙丘》确实进入了奥斯卡最佳影片奖的10强候选名单,但ABC对《007:无暇赴死》、《古驰家族》甚至是《蜘蛛侠:英雄无归》等影片的希望空间被《驾驶我的车》(Drive My Car,日本人对悲伤的沉思)、《逃亡》(Flee,一部关于阿富汗同性恋难民的动画纪录片)和《健听女孩》(Coda,一个以聋人为主角的催泪片)的入围破灭了。
由于最近#OscarsSoWhite和#MeToo的话题热议之后学院增加包容性,其被批评过于单一的日子早已过去。这主要因为将选民人数从6000人增加到了9500人,并明智地挑选新成员。